这时,之前跟在后面的出身信国公家的禁军指挥,骑马跑到了隔开众人的西军骑军跟前,满眼怒色的看了下张士蟠后,赶忙拱手:“五郎,今天是个误会!”
徐载靖低头看着手中的羽箭没说话。
张士蟠骑在马上开口道:“你就是徐五郎?虽然你父亲勇毅侯在西北.”
歘!
弓箭被徐载靖的脚背从弓囊中踢了出来,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
徐载靖已经张弓搭箭,
“崩崩崩!”
连珠三箭射出,
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五郎!”
“公子!”
驻马站立在徐载靖前面的西军骑军戴着兜鍪,兜鍪上红色的盔缨被激射的羽箭劲风带的动了动。
可西军骑军却是看也没看,动也没动。
“当!”
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
“啊!!”
两声惨烈的痛呼。
张士蟠没有痛呼,只是一只手后知后觉的捂着流血的脖颈,一只手摸了摸头上散下来的头发,还想朝上寻找已经消失的兜鍪,眼中有些懵的朝后看了一眼。
他的兜鍪被羽箭带飞,巨大的力量直接扯断了他脖颈间固定的丝带,不知道兜鍪的哪个边角刮破了他的脖颈。
那两声痛呼,是张士蟠身边一路跟来曾经张弓射箭的亲随骑士。
方才挡住徐载靖扔回去的箭簇的臂盾,此时已经被锋利的羽箭贯穿了,羽箭贯穿臂盾后,直直的插进了这两人的小臂中。
“五郎,他是贝州张家的哥儿,刚入了陛下的亲卫侍从,还请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