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你喜欢沉烺？”

“回女王陛下，您大可质疑我的研究方向，我对此可以不做任何辩解，但性取向这方面很遗憾我无法忍让，我喜欢女人。”

卡尔：这一天天的，怎么胡说八道呢，就沉烺那个狗币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吃啥啥不够，学啥啥不行，身体脆弱得一批，人还矫情小心眼，一句话没合他心思就要给你下绊子，卡尔自觉自己也不是个贱人，谁没事闲的放着美人不喜欢，喜欢这么一个狗贼。

凯莎一愣，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为何对沉烺如此忠心？”

“凯莎女王，我不是天使，我没有那么纯粹的信仰，我对沉烺不是忠心，只是敬佩，以及各有所求而已。”

卡尔嫌弃沉烺是真，佩服沉烺的能力也是真，就那个坐观天下，无限预知未来的本事怕是什么系统都难以匹敌吧。

有沉烺在一天，卡尔的研究进度就永远不会卡住，除非这人生气了不给指示。

而且沉烺纵使不懂学术，可已知宇宙中，他依旧是最懂卡尔想要什么，想了解什么的神，沉烺尊重所有人的研究，即便他根本不喜欢，也不想去了解。

卡尔是经历过新旧超神学院的人，他知道两者之间巨大的差距。

神圣凯莎懂得多，但她包容性很低，不符合正义秩序的研究她决不允许进行。

沉烺懂得很少，但包容性很好，主打的就是一个我不理解但我尊重你。

即便是凯莎不允许的研究，沉烺也会开后门，除了极端的人体实验沉烺不接受外，其他的都好说，凯莎不允许的只要不拿到明面上来，想咋研究就咋研究，资源什么的都会照给。

所以卡尔即便不喜欢沉烺的性格，也愿意跟沉烺合作，以他的能力无论跟哪一边都是得当狗，那为何不挑一个肉多还能保命的呢？

卡尔见凯莎听后仍然不语，补充道：“凯莎女王，我希望您能明白，先知沉烺的能力确实很加分，但他的性格非常糟糕，我根本不能理解你们到底是怎么包容这样一个活祖宗的。”

凯莎尴尬的张张嘴想帮沉烺挽尊，但细想想沉烺在外确实不要脸，也不给人留面子，我行我素，性格恶劣。

纵使是基兰那样的大学者，惹沉烺不高兴也得碰碰挨两脚，何况其他人。

但就这样听卡尔诋毁沉烺，凯莎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犹豫了下：“沉烺对你脾气算可以了。”

卡尔：？神圣凯莎喝了？怎么大白天说上胡话了？

见卡尔一脸不信，神圣凯莎无奈：“如果你有幸在边缘宇宙能遇到华烨，你可以问问他，过去在天宫时沉烺能有多歇斯底里，了解一下你就知道沉烺现在对你们真的很温柔。”

卡尔不解，他努力揣摩，但还是觉得奇怪，沉烺的过去他心里有数，只是性格恶劣这件事，一定要烂到极限才叫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