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晃神的功夫，周小舟已经错失了反对的机会，被迫仰起了头。

周小舟闭上眼：“我困了，在这里睡一会再回小船。”

他抱得并不紧，但周小舟呆了呆：“你……”是不是在发抖？

九长老声音很轻：“真好，你是自己走进来的，是自愿回家的。”

周小舟抬脚就想踢人，九长老一把按住：“听见了不回答，难道要我喊你夫人才肯理我？”

这个小院，是他们成亲的地方。

这次周小舟回过了神，挣开手在躺椅上转了个身：“我不打算改嫁。”

九长老：“……”

周小舟呐呐道：“我，我是有事要问你。”

周小舟没有说话，她心绪未定，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喊什么夫人，要不要脸。

九长老握住她依然握着明珠的手，俯身在她嘴角上亲了一下：“周小舟，我们再成一次亲，好不好？”

分清楚很重要，但现在又没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这个人还在。

&;=&;&;&;周小舟手脚发软，脑子一片混沌，等她回过神，已经躺在了廊下的躺椅上。

并没有被限制自由的周小舟看到了九长老眼里的欲望，惊了惊，来不及多想赶紧往后退，然而踉跄着退了三步，后背就抵住了院门。

周小舟没回答。

兴许是以前考核时的习惯，此刻周小舟握着明珠，生不出抗拒之心。

周小舟缩回脚，闷声道：“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九长老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去接你。”

谁跟你说定了。

周小舟用袖子盖住脸，异常疲惫，很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