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蒋禹清准备的礼物也都非常的实在。两车粮食,一车肉还有一车酒和布匹,这些都是蚩族百姓们用得上且急需的。
还有一份重礼,被她收在灵境里,介时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拿出来。
蚩族的老族长和大祭司带领几位族老,亲自在山下迎接她。
见了面双方热情的互相问好,蒋禹清随即被他们邀请上了一架竹轿,被四个蚩族壮汉抬着上山进他们的寨子。
据说这是蚩族人迎接贵客的最高礼节。
到了寨子门口,立即有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端着托盘,唱着欢乐嘹亮地山歌,送上了拦门酒。
蒋禹清一行亦遵照他们的习俗,一一喝下。
蚩族人为了款待蒋禹清一行,特地杀了一头珍贵的牛,做了很多蚩族人的特色美食。晚上还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
晚会上,蚩族人围着篝火,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年过古稀的老族长,背出一捆打满了结的麻绳,挂在栅栏的钩子上,借着火光在编织什么。
蒋禹清一边啃着美味的烤兔腿,一边静静的看着他打结。
无涯小声的问蒋禹清:“绳节有什么作用吗?”
蒋禹清道:“蚩族人没有自己的文字,所有事情都是老一辈口耳相传。
为了记录他们不断迁徙过程中的大事件,就用绳子打结记事。一结一束,一记一事。他打的不是结,是在记录他们本民族恢宏的迁徙历史。”
无涯真心的佩服她:“夫人,您懂得真多。”
蒋禹清莞尔:“看的书多了,懂得的自然也就多了。”
大祭司是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沧桑也挡不住他眸子中的精明和睿智。
他端着自己的饭碗,走到蒋禹清旁边坐下,扒了两口饭。一粒米饭掉到了衣摆处,他丝毫不介意,十分珍惜的捡起来放进自己的嘴里。
他用生硬的大夏语说:“我前两年去过外头的世界,知道你家里是最擅长种田的。你能不能看帮我们看看,我们这里最适合种什么?”
蒋禹清放下手里啃了一半的兔子腿,认真的看着他:“我前几日得空,曾围着你们住的一些山头转过两圈,发现这边的山势普遍不高,且土质还算肥渥。
可若是像平地那样,开荒种粮食也是不行的。但也不是没办法!”
大祭司眼睛一亮:“娘娘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