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行动自如的黄旭杰晨跑完回来,擦着脑门上的汗:“他这不是要去蹬三轮,他这是要去摆摊了,三轮车上有玻璃,一看就是要去摆摊。”
瞿白:“?我苦着他了?”
蝎子:“?你苦着他了?”
送东西的工人笑眯眯道:“咱们这个呀,是煎饼果子套餐用具,工具齐全着呢,几位,你们谁付钱呀?”
蝎子问:“这玩意还没付款?”
工人笑道:“电话里说好了,货到付款。”
黄旭杰和蝎子齐齐向后退了两步,指着瞿白说:“他的人,他付。”
工人笑眯眯地看着瞿白:“老板,那咱们是刷卡还是现金啊?”
瞿白一边付钱,一边咬牙切齿:“他要是不把煎饼果子给我做到东州第一,我就打断他的腿!”
阿德兴高采烈地下来,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蹬走了他的小三轮,
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薅着蝎子和黄旭杰装点了他的小车。
瞿白一会一个眼刀飞过去。
他在庄园砌灶台,他同意了,他在花圃搞个烧烤区,他也同意了,三个月前,这小子趁着他去钦城和归来他们开了个会的功夫,在他刚辟出来的高尔夫球区砌了个烤面包的窑,按照兔子形状砌的窑,最后活生生弄成了一只龇牙咧嘴的狗。
虽然烤出来的面包酥香爽口。
连续吃了两周的烤面包后,瞿白忍无可忍,连人带行李扔出了庄园。
阿德扛着行李回了自己的小公寓,消停了三月,这是又要卷土重来了。
但让瞿白都没想到的是,阿德煎饼果子的摊子刚支起来的第二天,他就经历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场感冒。
“你是真丢人啊你!”
瞿白给他送药:“好不容易休个假,好好的豪华游你不去,非要去摆摊,现在好了,摊子支起来了,人撂倒了,你丢不丢人啊?”
阿德这个感冒,足足昏天暗地地烧了三天。
三天后他彻底退了烧,躺在床上虚弱地对瞿白和迟夏说:“就是累,动弹不了,一动弹就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