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昐呢?”
“她无事。”
“怎么会?”
“我们的侦查是跟资金线的,那些脏钱的的确确没有到她账上,没有实证,无法抓她。”
“那...”叶昔有些着急。
“没办法,”小五月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我们可以向她取证,看到时问询的时候能有什么发现。在此之前,我们只能抓到她下面这些人。”
“这些人都是元昐的人,他们收钱明摆着也是为了元昐...”
“证据,叶昔,我们要讲证据。很多‘明摆着’,没有证据,就什么也不是。”
“可是...”
可一旦没有立刻扣留元昐,以元昐的能力和资源,她极有机会斡旋、求情、运作,从中逃脱。
“别着急,”小五月安慰叶昔,“这次行动至少是个开始。我们抓了那么多人,如果元昐真的有问题,总会露出马脚的。”
叶昔陷入沉默。
她像堕入水中,压力自四面八方涌入五脏六腑。
可现实便是如此无奈。
也许更糟。
电话那头,小五月忽然叹了口气:“叶昔,还有你那个朋友...”
朋友指的是顾远征。叶昔追问:“他怎么样?”
“他的问题,可能比想象中严重。”
“严重?”
“对。他提供的证据很有用,我们很轻易地锁定了嫌疑人,但...”小五月的言辞中很有些犹豫,“他瞒了你。”
“是什么?”叶昔很紧张,屏气听着。
小五月接着道:“他在项目上也拿了钱,我
们从银行转账记录一下就查到了。他是整个犯罪链条中的一环,实打实地有贪污受贿。”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