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请大人立马过去一趟。”
梁道润头也没回朝外走,一个不注意膝盖狠狠撞在檀木桌椅上。
笔架上没挂牢的狼毫应声而落,墨花了不尽言的字。
路上,梁道润才细细的听亲信说了原委。
竟是那个矮胖的东西背叛了他!
他怒气冲冲一路闯进府衙,在临近门的前一刻,换上一副担心样子。
进门便跪下了。
“大人,下官该死。”
温成均和魏成檐相对而坐,中间跪着容毓和任旋,旁边躺着断气的栾亭。
苑福宁站在最前面,肩膀越发瘦削,攥着拳。
她回过头看向他,目光里都是不可置信,“梁大人,你我有什么恩怨大可直接说出来,为什么要杀我?”
她像一只惊恐的小鹿,眼睛里蓄出些晶莹的泪珠子。
梁道润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就连当时苑晗死了,她都不曾这样无助过。
梁道润扫过地下,连忙道,“你我自然无仇,我怎么会对你下手?这其中必有蹊跷啊!”
温成均翘了个二郎腿,“好在本官还没走,这扶州的案子都剪不断理还乱啊。”
他摇了摇头。
蒙宠谄媚的朝他笑了笑,眼睛一瞪看向梁道润,
“你是都指挥使司的人,按理不该我们来审,但今时不同往日,你竟然敢朝我府衙的人下手!”
梁道润:“大人!空口无凭!”
容毓跪在他身前,弯下腰,“几位大人,小人方才并不是胡说的,这位任旋兄弟能为我佐证。”
任旋也在他
身边。
跟随着一起跪了下去。
任旋声音发抖,“从扶州出来,栾亭就一直在苑大人身边打转,我亲眼看见的,他腰上备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