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问没想那么多,端起碗喝了一大口,他没急着咽下去,反而在舌尖打了个转。
辛辣不重,进而是清爽,最后竟有回甘,再品一品还有不知名小花儿的香。
后来,这款酒给他们换了一间大宅院,无数间铺面,还有一家自己的酒楼。
酒楼的名字是季玥起的,叫玉满楼。
她喜欢玉。
她早想过,要是有女儿就叫季玉儿,可惜季思问是个男孩儿,再生个二胎,又是个男孩儿。
除此之外,她还有件烦心事。
这款最有名的酒还没有名字。
总不能一直喊它季氏酒吧,那往后再出新的可怎么叫呢,季氏酒二号?
不成。
季思问给她提供了几个。
季玥想都没想就给否了。
如此清凉透爽的酒,叫两板斧?她想给他两板斧,光动嘴不动脑的臭小子。
但季玥自己也没读过多少书,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一咬牙一跺脚,索性来个绣球征名。
她看了看在柜台里晃悠的大儿子,要是顺便能给这小子寻个媳妇儿,好好的管他一管就更好了。
她脑袋里出现了一个人。
苑家的姑娘。
季家有一间铺面开在书院对面,早上卖饼
,晚上卖酒,她经常过去转。
那么大的书院,只有一个丫头子天天抱着书来回走,真厉害,听说她比许多男子都强呢。
要是她生的丫头就好了。
说干就干。
季玥在铺面守了两天,在书生们的闲言碎语里大概捋出来了几条头绪,书院后日放假,所有书生午膳之后返回家中。
恰巧,她的酒楼就在苑姑娘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