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你打算给自己绑上蝴蝶结送去——好办法啊,老宋,下次我生日也想要这个礼物。”
宋怀澈只送他一个字:“滚。”
柏钰和谢淞寒过了二十个生辰,起初他让人去库房挑两件,后来谢淞寒说不要,只想要柏钰陪着他。
有一年生辰,皇宫下了大雪,他给谢淞寒做了一碗长寿面。
是他族中的做法,吃了有健康长寿之意。
可是吃再多长寿面也无用。
韩深出主意,“要不你亲手做个生日蛋糕送他?”
柏钰淡淡道:“他不爱吃我做的东西。”
“什么?!”韩深义愤填膺,“寒哥竟然这么过分?你亲手给他做的东西他竟然不吃?你做的什么?”
“甘蔗炒排骨,仙人掌炒虾仁,咖啡蒸蛋。”
“……”
死一般的寂静。
“——但是话又说回来,”韩深艰难道,“做生日蛋糕的法子都过时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吧。”
讨论到后面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韩深出的主意都不适用,宋怀澈是撒钱实干派,谢淞寒最不缺的就是钱。
而谢淞寒如今有前世的记忆,老夫老妻了,柏钰想不好送什么。
想不到就不送了,大不了缠他一晚上。
反正谢淞寒最喜欢的就是他。
-
生日前一天晚上。
这些天休假,他们都住在郊外的柏府,雕花大床温存过后。
柏钰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地提了句:“老公,你生日想怎么过?”
“你陪着我就好。”谢淞寒吻吻他的额头。
他还是两千年前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