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在原位不变。
柏钰坐起来,活动了下脖子。
“我怎么在这儿?”
谢淞寒头也不抬,“民间传你是人参精,原来是真的。”
柏钰:“?”
谢淞寒:“你睡着后,直接就飞过去了。”
柏钰:“……”
他从软榻下来,瞥过御案,谢淞寒没有再批奏折,而是在作画。
画上是他。
柏钰脚步一转,来到御案前,惊呼。
“陛下画的谁?竟如此惊鸿绝艳、仙姿玉貌——”
谢淞寒朱笔一抖。
那抹红正好点在画像美人的耳垂上。
最后一笔完成。
柏钰拿起这幅画,惊叹不已:“世界竟有如此美貌之人……”
谢淞寒搁下笔,静静看着他表演。
赞叹完,柏钰把画在御书房的空墙上比划。
“此等绝世之作,就应该挂在墙上裱起来,路过的人都得跪下磕头,瞻仰膜拜。”
“……”谢淞寒笑一声,唤来德福,“德福。”
德福进来,“嗻。”
谢淞寒示意,“把皇后手里的画找东西裱起来,就挂在御书房的墙上,提醒每次来御书房的人先对画像行礼。”
“是。”
德福以为画上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瞅,和柏皇后来了个对眼。
“……?”
他不敢有异议,想要接过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