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送去漠北,更需要加倍的人力物力。
朝廷上下都在哭穷,出不了物资,也出不了人力,就这么耗在那里。
柏钰裹着狐毛大氅到御书房时,里面就剩下一位户部尚书的老臣在。
“参见皇后。”
门口传来声音。
谢淞寒闻声抬头,便见一身银白氅衣的柏钰迎着风雪而来。
御书房因他的到来光线都明亮几分。
“这么冷,怎么来了?”
柏钰无视那位不情不愿向他行礼的老臣,氅衣翩然跃动间来到御案后。
他解开氅衣递给德福,手里抱着汤婆子,自然而然地放到谢淞寒怀里。
二人旁若无人地亲近依偎。
“总要出门走走,何况没有你陪我,我吃不好。”
谢淞寒眼中掠过一丝自责。
朝中总是事多,真正能陪伴柏钰的时间很少,多数时候都是柏钰主动来找他,即便是在御书房枯坐一整天。
谢淞寒环过他,“等事情完了,我再陪你外出赏雪。”
他记得柏钰挺喜欢玩雪。
那是南方人未见过的盛景。
柏钰点头,“哪里不能处理?”
老臣轻咳一声,提醒:“后宫不得干政。”
柏钰瞥去,“那你让陛下把我打入冷宫?”
老臣:“……”
柏钰一路过来,基本了解出了哪些事。
“不就缺了点物资,至于干耗这么多天,朝堂上下就这点本事?敢情冻死的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