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深眼神温柔又心疼,“我去拿颗止痛药。”
“不,你就是最好的止痛药。”阮如月仰头,“亲个。”
来个法式热吻转移注意力可能就不疼了。
病房外,云闻鹤提着鲜花果篮,从小助理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看见阮如月在和一位医生接吻。
她闭着双眼,双手拽紧那位医生的白大褂,而刚刚的对话甚至透露出来,这个吻是阮如月主动的。
她不是铜墙铁壁,她不是没有绯闻。
她已经有对象了。
她竟然有男朋友。
云闻鹤提着花果篮,眼神阴郁愤怒的离开。
云闻鹤回到车内,花果篮随意扔在后座,双手环胸坐在驾驶位上。
他等了一个多小时,阮如月和小助理一起出来了。
她们上了保姆车,没有看见那个医生。
这次,云闻鹤又悄悄的跟了上去。
保姆车再次开进那个小区。
云闻鹤在这个小区买了房子,也能顺利开进去。
他故意保持了距离,等他开进地下室的时候,阮如月已经上了电梯。
他等了几分钟,一辆黑色的车开进来,从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个男人侧脸和病房内的医生如出一辙。
所以之前阮如月来这里不是回自己家,而是她和男朋友的爱巢。
云闻鹤伤心欲绝的靠着,委屈的要掉泪了。
另一边阮如月一回家就去逗圆圆。
她拿着猫条,圆圆就围在她身边转悠。
“妈妈受伤了,圆圆宝贝,给妈妈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