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身上血腥味绝不会浓到这个地步。
裴昭雪现在因为伤势化脓,痛苦到额间青筋暴起,后背也出了不少冷汗,还要逞强。
“没有,我.”
沉鸢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搀扶住他身子后问他,他的包房在哪间?
他这么一指,沉鸢才发现,正好是在她包房隔壁的位置。
入了屋,她扯开裴昭雪衣衫看了下,里衣已经被血液和黄色的脓水渗透。
里衣内的伤口上绑了好几圈白色绑带,但还是止不住溢出的血液。
“你到底是怎么伤的这么重的?墨二呢?他不是随身跟着你,这会儿怎么未瞧见他人影?”
沉鸢拧眉刚说罢,墨二便领着医师回来了。
他看上去回来的很急,连带着被他拉过来的医师都气喘吁吁。
“主子,医师找过来了,您”
墨二话没说完,见沉鸢过来了,愣了一下,忙止住了声,看向沉鸢的眼神异常复杂。
沉鸢察觉到了,在医师进来给裴昭雪看病的时候叫住墨二,到了包房长廊处问他,裴昭雪这是怎么弄的?
“按照现如今的朝堂局势,不应当会有谁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他下手才是。”
又不是像王家商坊那边,商贾出身,行事也走极端,根本不太会顾全大局。
墨二一脸欲言又止,但最后只是摇了摇头,闷沉着声音说:“主子不让属下透露,少夫人”
言及至此,墨二意识到沉鸢已经不再是裴昭雪夫人,忙改了称呼。
“沉女郎便勿要为难属下了。”
方才沉鸢也看出来了,裴昭雪并不是很想将事实告诉她,不若也不会在她想提供帮助给他时一直拒绝。
见墨二说罢便要离开,沉鸢叫住了他。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不能亲口告诉我事实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