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长，山河电视台想要立住脚跟，的确需要保持一定的热度。”

“这个电视台的受众群体跟山河大学一样，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关心的事情，除了娱乐八卦，就是吃喝玩乐。”

“但吃喝玩乐之余，他们也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值得他们付出点什么。”

杨歌的语调很平。

李贺阳听完，忍不住点了点头。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被带沟里了。

“杨歌，你这混球小子，我问你奖项的事，你给我扯山河电视台？”

“别忘了，山河电视台成立的过程可比山河大学容易多了，明矾身后，有的是军师。”

“而你，除了拥护你的那些学生，平头百姓，还有什么？”

“现在明矾是蹭你的热度，但将来呢，等山河电视台在山河四省杀出重围，还能靠其他节目继续吸引关注，你靠什么！”

李贺阳真是气坏了！

杨歌白手起家，当初连自己都怀疑他的能力。

现在他有这个成就不容易，可他不知道珍惜。

照这样胡乱折腾下去，一旦引起民愤，大夏教育部门就算想保，也未必真能保得下他。

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又是什么！

李贺阳攥着茶壶盖，恨铁不成钢，眼中的光仿佛两条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杨歌身上。

杨歌耸了耸肩。

“山河电视台的背景的确深厚，所以将来也会是山河大学的窗口之一。”

“李总长，你也知道，山河大学的这届新生，没有一个是成绩拔尖的。”

“如果按照一贯的奖励方法，也不过是矮子里挑将军，这不仅会引起学生之间互相较真，还可能引发小群体内的霸凌事件。”

“抽签是相对公平的做法，李总长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说了这么多，杨歌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他只是想让李贺阳知道，山河大学的生源，不是靠成绩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