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举办了三日。
无论是江南有名的沈家金针,还是徐庄墨尺,又或者来自燕京的铁索勾魂,或是恶煞血刃,亦或者海外的碧波掌法,各种各样的武学招式都在这大会中一一展现,让人不由称奇咋舌。
不过大概是定在京师的缘故,一些江湖里的老前辈都未来,派来的不过是他们的弟子。
就像沈子瑜一样。
“我师父说,若是大会结束,遇见了你,让你去探望一下他,他可想念你得紧。”
少女顿时就笑了,“不是想我想得紧,是想那酒想得紧吧。”
“怎么?师娘又让师父戒酒了?”
沈子瑜看着少女头发上的两个毛绒绒的小揪揪,又忍不住摸了摸。
这才道。
“师父前些日子和人比试,不小心受了点伤,可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嘴馋,就想喝酒。这不,师娘箍着,师父只好希望你去帮他算算什么时候才能喝酒。”
“那……师父可能以后想喝酒的时候师娘都会出来制止他了。”
安宁宁笑眯眯地说道。
“你这个促狭鬼啊,师父若是知道了,定然便不会打发你来了。”
知道少女的言下之意,沈子瑜无奈摇头。
“不过——师父那么厉害,曾经都能够随意出入皇宫,这次到底是和谁比试居然会受了伤?”
“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
“嗯,看身形和说话做事的风格的确如此。”他回道,“那人戴了面具,找了上来,直言要找师父比试。你也知道师父那性格,想也未想就直接答应了。”
“可谁知——这位年轻人,武学造诣极其深厚,甚至会好几门心经武学,切换起来毫不费力。师父一时不察,便中了招,这才受了伤。”
“竟然会如此?”她有些惊异。
要知道一般的心经武学都是各个武学世家宗门非入门弟子不可外传的秘密,这人竟有如此本领引得人倾囊相授。
“所以师父才道了一句后生可畏,也想让我来看看这次武林大会中是否有这位年轻人参赛,又是否能够取得武林盟主之位。”
“这般厉害的人物,我们这三天都没有看见。”一直听两人交谈的晏南风插嘴道,“会不会是压轴的?比如今天最后一天才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