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陵则是一脸淡然的的看向了王烈，直接询道：“王烈，听闻你心存死志？”

张陵直接开口，询问王烈。

王烈抬起头，看到了三清神鉴之中的张陵。

那虎眸之中，有一丝人性化下意识的恭敬，但紧接着也有一些迷茫。

王烈喃喃：“仙人……是真的吗？”

到现在为止，王烈也不确定张陵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了。

因为他的世界观都被打破了。

张陵见状，口中轻叱：“痴儿！修道本就是求真，求天地之真，求大道之真，你既踏上道途，怎可轻易动摇道心？”

张陵这一句话，内蕴虎音类音之法，声音通过三清神鉴，传入到了王烈的耳中。

甚至，让王烈体内都微颤，体内筋骨有些交鸣。

这也让王烈整个人直接清醒了过来。

张陵道：“我思故我在，有先贤庄周，梦微胡蝶，自喻……”

张陵的口中，说出了一段故事。

赫然乃是‘庄周梦蝶’的故事。

眼下，张陵虽然吃惊于整个车南的真相，但他最重要的还是要开导王烈，因此用上这一段故事：“是庄周化作了胡蝶？还是胡蝶梦成了庄周？这并不是那么重要。”

“你们既然存在，既然踏入道途，那么便是真实的，只是还需努力修行，将虚实分清，自然有超脱之机。”

张陵也不好安慰，不能说自己可以让王烈他们从车南超脱出来，只有用这些故事来说服开解。

好在，随着张陵的话语，王烈本来迷茫的虎眸之中，逐渐有了些神采。

王烈的身躯，也好似恢复了一些力气，抬起了头，少有的直视向了三清神鉴中的张陵，声音有些期待忐忑的问道：

“仙人……是真实存在，还是国王的梦中所虚构？”

“呵呵。”

张陵微微一笑，尽显淡然，道：“那车南国王，不过一狮妖，如何能够梦出九天？”

对王烈他们来说，张陵的所在，就是九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