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还差点没赶上!”老喇嘛走过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呼哧带喘了半天才从怀中摸出一个皮酒袋子来,打开塞子对着嘴巴摇晃了半天也没有晃出一滴酒来,只得舔了舔袋口,又收了回去。
“我这里有酒!”公孙长生走过来取下背上的酒葫芦打开,自己先喝了一口,随手递给他。
“好酒啊好酒!”那老喇嘛接过酒葫芦,咕嘟咕嘟一顿猛
灌,瞬间喝光,却还意犹未尽,舔嘴巴舌。
“不过是粗劣烧酒而已,可也不好。”公孙长生笑道。
“喝到肚子里的都是好酒,喝不到的才是劣酒!”那老喇嘛又喘了一会儿粗气,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哈桑萨巴身前,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
用力之大,直接将哈桑萨巴打了一个跟斗。
紧接着冲过去抬脚就踢,将哈桑萨巴踢的满脸是血,满地打滚!
一边踢打还一边骂,什么直娘贼,狗日的,娘希匹,王八盖子,驴攮的,挨刀的,法克鱿,八嘎牙路,苏卡布列……
各种语言的粗话层出不穷,骂了半天都没有一句重样的。
就连旁观的小鹦鹉都啧啧赞叹,自愧不如。
哈桑萨巴却只是双手抱头,一声不吭,任由老喇嘛殴打,连一句嘴都不敢还。
“云秀,这老和尚是谁啊?”萧辰小声问道。
“他是破头老祖,是哈桑萨巴的师兄,当初就是他把哈桑萨巴给关起来的。”云秀道,“如果说哈桑萨巴是个无恶不作的老妖怪,那他就是救苦救难的活佛爷,他不但法力高深,还医术通神,堪比上官世家。”
“他医术这么厉害咋不治治他自己头上的伤呢?”萧辰奇道。
“他只医世人,不医自己。”云秀道,“因为他头上的伤若是好了,就也无法感同身受到其他人的伤痛了。”
“哎呀,他大概就是温桓和绿珠的师傅吧?”萧辰忽然想到温桓
和绿珠口中的那位恩师,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