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也是让碗子山的事情传遍了三界六道。
天庭。
听到安言疑似身死消息的祖师爷茅盈,如晴天霹雳,愣在了当场,随即暴怒抓起家伙就要赶去碗子山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对于茅盈而言,安言这个弟子,不是亲孙子,却更像亲孙子,可以说他是一路守着安言走到现在的。
现在突然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当场暴走。
“大哥,你冷静点,冷静点。”
二茅、三茅连忙拦住自家大哥,让他冷静一点。
茅盈破口大骂道:“你让我怎么冷静?肯定是西方那些秃驴做的手脚,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真以为我道门不争,就真的可以随便欺负吗?”
“这件事我们两个也很生气,但西游之事是观音照看的,即便我们找上门去又能做些什么?”二茅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十分冷静分析道。
三茅也是认同点头,“对啊,大哥,二哥他说得没错。”
“那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吗?”
茅盈怎么会不明白西游之事是观音在照看的?
可如果他连自家弟子死得不明不白都不敢过问的话,以后谁还敢拜入他们茅山?
而且,安言为茅山付出了这么多,他这个当祖师爷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寒了心。
二茅闻言,眼睛一眯,好像蛰伏的毒蛇从冬眠中清醒了过来一样,寒芒一闪,道:“大哥,我们兄弟三人确实不是观音的对手,也威胁不了如日中升的佛门。”
“但我们可以找能够威胁到佛门的人出手啊!”
“还有,佛门不是要和我们争夺香火吗?我们可以游说其他道门同门一起出手,从香火下手,不和佛门正面硬碰。”
“这样一来,就算佛门吃了亏,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三茅一听,眼睛大亮,赞道:“妙啊!妙啊!”
“二哥,还是你够阴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狠招。”
二茅一听,翻了翻白眼,抬手拍在老三的后脑勺上,没好气道:“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计谋!计谋!懂不懂什么叫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