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转身低头,鲨鱼尾约莫小臂长短,不碍事显搞怪,万一溺水还能当浮标。
白木棉食指上举:
“可是,如果仰泳的话,反穿才能露出尾巴。”
“为什么要仰泳?”
“不知道,”白木棉日常犯呆,“感觉有趣。”
“……”
借口都不找了是吧?
……
傍晚,杨曙在前奔跑,宗熹在后追逐,夕阳镀身,脚底勾沙,是二人逝去的青春。
“你丫的别追了!”
“给我拽拽尾巴,他们都摸过了,为啥我不行?”
“你刚扣过烂贝壳没洗手!”
海边景物不全是美丽的,偶尔有海洋垃圾、腐烂生物被冲上岸,宗熹见有贝壳,伸手就往里掏。
结果手指臭了。
“所以你嫌我脏?”
“有腐败细菌,万一染上病呢?”
“你嫌我有脏病?”
…
与此同时,白木棉和靳爱丽坐沙滩椅上休息,望着两人追逐跑跳。
“大学生真活泼啊,年轻人运动看着赏心悦目,是吧白总?”
“嗯,希望杨曙多跑一会。”
最好累到站不起来,肌肉酸痛,晚上被我棉趁虚而入。
“诶,宗小弟摔倒了?”靳爱丽坐直眺望,“还捂着腿,不会是抽筋吧?”
两人快步赶去,距五十多米听到宗熹忍痛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