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种要求,实在是过于强人所难。
却没想到,她的耳边,竟然听到了一个“好”字。
魏南晚怔怔地望着樊泽晖,只觉得刚才那一声,该是自己听错了才对,于是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好。”他的表情依然平静无波。
“为什么要答应?”她不敢置信地问道。
他竟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帮她,可是她却根本没有可以给予其的利益!
“那你又为什么要来找我?”他反问道。
她顿时哑然。
……
大牢内,令人感到害怕的是那种与外面截然不同的气压,充满着阴沉与绝望,光是走在其中,便会觉得要冷上好几分。
在樊泽晖答应了她的要求后,便让她化成了侍婢的模样,从殿中翻墙而出。
要知道,这不仅要躲避在殿外守着的侍卫,还要避开巡逻的守卫。
不得不说,是有几分运气,但更多的却
是樊泽晖本身的本事。
后面魏南晚也不知道樊泽晖是使用了什么样的法子,总之,当她进大牢的时候,周围并没有看守的人,他领着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关押着瑾初的牢房口。
魏南晚透过铁栏门,看着躺在地上的瑾初,衣衫上尽是血迹干了的深褐色血污,雪色的发丝随意披散着,脸上苍白无血色,仍是昏迷不醒的模样,见此情况,她心中焦急万分。
“可以把门打开吗?”她急急地问道。
樊泽晖从怀中摸出了钥匙,却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道:“一刻钟。”
魏南晚连忙点头,她知道樊泽晖能争取到这点时间已是不易了。
见她点头,樊泽晖便开了门。
铁门一开,魏南晚以为自己会急急地冲进去,可事实上,她却是以着一种缓慢的速度慢慢地挪进去的,每走一步,她的脚就会颤一颤,她的呼吸就会顿一顿。
原来,越在意的,越想看到的,真的见到了,却越会不敢见。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空气中的温度异常的低,多了一些阴森,让人联想到了阴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