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老骥伏枥

正史《晋阳史》记载这位富有传奇色彩，后被追谥号为“光献贞化翊天圣文高皇后”时，只有八个字的评价：“宅心渊静，禀德柔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所幸的是，通过后世吟游诗人的吟颂和说书传唱的版本，倒可以七七八八地拼凑出一条基本的脉络：这位具体姓氏皆记述不详的女子只有一个小名阿蔚流传后世，她十二岁时就时就嫁给了孟啸尘的父亲孟裕琛，那时的孟裕琛仅仅是个不起眼的王子，义渠王室一直都人丁兴旺，孟裕琛在十八名王子里排行十七，按照正常发展，最终只能继承普通爵位而已，更悲惨的是，孟裕琛与当时的舆论公认的继承人，大王子孟耀不合，义渠的贵族对这位籍籍无名的十七王子唯恐避之不及，但阿蔚却与孟裕琛共历艰辛，不离不弃，甚至经常提出一些独到的以前，如劝说孟裕琛避开王都到…发展，这就成功躲开了“之乱”得以幸存，最终脱颖而出，成为大汗。可阿蔚却在怀上孟啸尘后颠沛流离，最终难产而死。孟裕琛十分悲痛，身为汗王后却三年未成续弦，直到当时的…冒死进谏，国不可一日无后，才挑了位族女为后，也就是，生了一个女儿，孟若。孟啸尘比孟若大四岁。

如果在南面分封卫国是为了防范南越，在西面分封沧国是为了抵御西戎，在东面分封澜国是对东面辽阔大海的敬畏，那在北方分封燕国，是为了什么？燕国之北，只有白皑皑的雪山，看不到边际。

东方诸国说我们“射猎禽兽为生”。我们虽然没有像燕国那样，拥有蒙塔尔草原那样最大的草原，可我们的牧草肥沃，西戎的每一块草皮地下，都不知浸透着多少族人的血肉。

我读书不多，却曾听你们东方有位诗人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说得真好啊，正是那些死去的族人，那样的精神，支撑着我们。我老了，年轻时候打起仗来，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算什么？而现在，下雨天全身都痛，但我知道，有这种精神在，我们西戎即使乱，却总也亡不了。

他稍稍感到自己不那么像个傻瓜了。

汗水顺着他肌肉发达的后背流了下来。

顿时变了色，显得气汹汹的。

他告诉自己别当胆小鬼，他要表现得像一个男人一样，不管心里怎么想的。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让自己丢脸了，比死还让人害怕。

何诺喜欢美食，袖口上纤尘不染，粉红的脸颊看不出一点胡渣儿。（胡茬儿）

他看见眼泪在她眼圈里打转。

孟啸尘见何诺准备得这么复杂，摇了摇头。

孟啸尘不太爱吃火腿，嫌弃那股陈腐的油腻涩味。

倒是草原烤的羊肉爽口，合一些剁碎了的香菜，煮上香喷喷的奶茶，帐篷里的香气，可以管上好几天。

吃了一口，感觉舌头要粘住上膛一样，有些咬不动。

只是，…要输火腿特有的一段香。

掏出斩龙刀，切成薄片，瘦肉鲜红如火，肥肉依稀透明。

至今思之，犹有余香。

席间上清蒸火腿一色，盛以高边大瓷盘，取火腿最精部分，切成半寸见方高寸许之小块，二三十块矗立于盘中，纯由醇酿花雕蒸制熟透，味之鲜美无与伦比。

脂多肉厚，丰腴适口。

一味死咸。（孟啸尘吃咸，好重口）

细心地帮慕雁兮剔除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