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下水管是费钱费人脉自己单独挖的。
三楼通往四楼安装大铁门,锄头锄都未必能砸开的牢固,防盗更是一流。
把从甚至以前军区那边带过来的几个鬼物,一到十二点往铁门一丢。
有几个毛贼来,就得横着出去几个。
这天,谷满满靠在沙发上吃水果,沈执在外面奔波一天,查到了一个新案子。
“有个案子,消息传到本地公安圈都震惊业内了,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沈执进门,水都没喝一口,直接分享。
五个十六七岁的业少年,在酒精作用下,窜进内蒙管局所属的林业设计院农场。
一天之内持续残酷杀害多人。
全都是未成年犯案。
谷满满神色凝重,看来这一下可能不止抓到一个天生恶魔。
酒精这东西,会让人比平常更冲动是真。
可仔细想想,醉酒的人下手,为什么不明目张胆的对着一身腱子肉的壮汉挑战,而是醉酒还知道玩偷袭、或者找老弱妇孺小孩下手。
那说明,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正的断片,那是倒头就睡。
所有鼓吹喝醉了就不知道,忘记了,全都是借口。
当天两人就买了火车票前往。
其实谷满满希望沈执留在家里,她自己缩地成寸过去更快。
但沈执在那边有认识的战友,也有一个老同学在林业工作,是幸存者,有沈执在,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只能忍着屁股痛坐了几天的火车去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