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对高贵的妖王来说，是非常冒昧的。楼弃雪想要炸毛，可低头瞧见她脸上的认真时，还是偃旗息鼓乖着声音回答，“嗯。”

燕从灵心里和明镜一样，“这不是我们该管的。”

帝京来往人流众多，如今更是不知道混了多少邪祟气息在里头。想要寻这么一段陈年记忆，无异于大海捞针，燕从灵越想越觉得头大。

“明澈，不然你搬出来住几日？”一群人操心正事时，只有老父亲岳凌恒，关心师弟的身体。

相比待在姚贵妃身边，他虽然怕贺瑶光，但不知道是不是被揍的次数多了，脸皮厚了，还是没脑子的人更快乐。反而爱往跟上凑，看起来自在许多。

但架不住两人能力强。

燕从灵并不气馁，“没关系，狐狸鼻子好用，你总能记得一点气味吧？”

的确个好建议，燕从灵沉吟下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但吴皇后怎么肯同意？两方还在僵持。

吴皇后还在暗处虎视眈眈，要被认出来，他是那只本该死去的狐妖。

至于人形，那就更不可能了。他那张脸就算再怎么变化，气质也掩盖不住。狐狸精是天生的魅力加满，只要走出去就是人群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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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那句话，“狐狸和狗，有什么差别？”

奈何大黄向来只有吃饭的眼力见，还是扑到燕从灵脚下，左扭右扭，伸爪去够她的裙摆边边。

楼弃雪醋只能暗戳戳的吃，“以后有人的时候，我就不变狐狸了。但说好了，我也不会变作狗。”

燕从灵不懂这个，这些还都是从燕婉止那里听明白的。朝臣们懒散惯了，完全没想到，摄政王会有重出江湖的一天。

七王爷和摄政王已经出手处理朝堂了。宁北擎病倒后，这些年老皇帝在手底下就是一堆烂摊子。又有吴皇后瞎折腾，想要重新架起来不是一件简单事。

楼弃雪心一横，“那变点别的动物。”

“见过，但那人裹的像只耗子，根本看不见脸。”

这点从之前就存疑了，在她心底埋下的种子，终于得到破土机会，生长发芽。

直到年岁，宁墨章还是被扔在外头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