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章看着宝瑛那高挺的孕肚,也不禁皱了皱眉,
傍晚的御花园格外宁静,清风徐徐,水波不兴,
她没想到他会同她坦然说这些。
顾晚虞转头,“你这孩子!母妃不是说过你月份大了行动不便,不必时时来宫中请安,怎的又过来了?”
然后拉着她的手,说要带她去云游四方。
宋京章沉默。
“付闻钦那小子做什么吃的,也不知拦着点,煜儿还不快去扶着你姐姐!”
宋京章移开视线,“你此次确实该罚,都是一国之君了,还这般不稳重,偷听父皇母妃讲话,传出去也不怕被人诟病。”
宋煜见她眉眼含怒,顿时站直垂头收神敛眉,拿出了幼时撒娇的劲头,
“母妃,儿子知错了~”
下一瞬脖颈便被锢住,不同的是这次的力道轻的宛若轻抚,抬头便是宋京章戏谑柔情的眸,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晚风吹起宋京章的额发,
“朕纳了她们,自然保她们衣食无忧,不至于在深宫中被恶奴欺侮,卧病在床无人医治……但更多的,她们要不起,朕也给不了。”
“儿子、儿子只是好奇您会不会答应父皇,要儿子说,您们都一把年纪了,何必出去奔波,”
在宋煜大婚后第二年,太后离世后的第三年,
在一日平常的早朝上,他下了退位诏书,将宋煜扶上了皇位,
“朕看你就是想要朕帮你压制住那群老臣。”宋京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混账小子,每次都拆他的台!
待外孙出生,亲眼看着满月后,顾晚虞才和宋京章在儿女的送别下,带着青黛和赵有正及个伺候的人,轻车简行去了扬州,
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鱼米之乡,顾晚虞再无怨恨复杂,有的只是无尽感慨与怀念,
甚至玩心大起,在落脚客栈的第一晚便让人寻来了件舞女的衣衫和粉色的披风,
趁着宋京章小憩,悄悄翻上了床,如初见般拉开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