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禄叹口气,眼中竟然现出泪花,他垂下头,想起什么突然惊恐地看向裴之昭,“裴大人!你与那个姑娘……”
徐得禄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变成恐惧,懊悔,愧疚。
他看向蒋熙禾,“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谁让你查的?”又看向裴之昭,“裴大人,我······我·····”
徐得禄吞吞吐吐,噗通跪到地上,冲裴之昭磕头,“请大人原谅小的,小的该死,请大人治罪。”
突然变故让裴之昭心一沉,徐得禄的举动惹得桥溪口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蒋熙禾微微愠怒,厉声道,“徐得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再这样,众人围过来,我们还怎么说话?”
徐得禄这才红着脸,转成央求裴之昭,“裴大人,我有错,请裴大人责罚我,我全都认。”
裴之昭被迫嗯了一声,恍觉事情绝不简单。
三人移步茶馆,徐得禄这才说出真相,“裴大人,我若没猜错,当年这位遇害的姑娘与裴大人有关系吧?”
蒋熙禾厉声制止,“徐得禄,休要胡言,你知道什么说什么就好。”
徐得禄仿似知道蒋熙禾要说什么,了然道,“当年那个姑娘通关文书上写着叫裴若云,你现在要重启调查,我想这个姑娘······”
没等徐得禄的话说完,裴之昭一把攥住他的手。
徐得禄忍着疼痛说出压了五年的心里话,“裴大人,当年拉着裴姑娘从临安府到京城的马夫就是我啊。”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蒋熙禾与裴之昭愣在当场。
“怎么会这么巧是不是?当年裴姑娘遇害后,我就再也没离开平安县,我就是想找出凶手,不然我不心安,我会自己把自己折磨死。”
“你说什么?”裴之昭眼底惊涛骇浪,攥着徐得禄的手隐隐发抖。
徐得禄垂眸,“是的,就是我,就是我把裴姑娘的包裹放到她身边,也是我去城里报官,也是我等了这么多年,没离开过平安县,只因当初一个不小心,错失了她。”
徐得禄声音哽咽,几欲落泪。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蒋熙禾又气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