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脾气不太好,气的在廊下摔了背包就走,阿捡只能追上他的脚步,不停的哄他:
“不要生气,阿拾,不要生气。”
阿捡似乎是个闷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翻来翻去嘴巴里就只有这两句话。
阿拾最终还是给了阿捡机会,他停下脚步,哭着说:
“你是不是要和那个姐姐走?是不是要离开殡仪馆?是不是,是不是要离开我?”
阿捡只差对天发誓:
“不会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我只是卖个伞,为什么会走?”
“我们会在一起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阿捡温声哄着阿拾回去睡午觉,我看了半晌,终于明白我是什么——
我好像是心理老师说的‘电灯泡’!
好奇妙的感觉。
我挠着头等待二叔出来,二叔又同老友哭了个昏天黑地,出来的时候同那个名为‘杜叔’的人依依不舍许久,这才分别。
二叔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带着我离开:
“殡仪馆是个好地方,你以后可以放心来对了,你觉得殡仪馆这代的俩个继承人怎么样?”
指的是阿捡阿拾吧?
我十分肯定的回答二叔:
“他们俩能白头到老,恩爱百年。”
二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