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漠擦过戴文身边:“殿下息怒,我自领三十鞭。”
“六十。”戴文冰冷吐字。
“好,请问还有什么交代吗?”
“你身为侍卫首席,言行要以身作则,该怎样答话,还要我教你?”
戴文钢蓝色的眼眸中仿佛游着海怪一般。
“遵命。”博漠凝神敛色,端正地答道。
戴文幽幽地目送他离开,而后目光灼灼向白轻雪。
“谁告诉你那是我的喜好?”
昏天黑地的索吻中,白轻雪还在纠结要不要允许他走到最后一步,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他总觉得自打他们和好后,白轻雪总在逃避他,没有最初那么主动了。
戴利克暧昧的视线落到两人满是草莓的脖子上。
“你到处散布我对她图谋不轨的谣言,结果人是你绑的,这算个怎么意思?”
见白轻雪憋笑憋得厉害,戴文想趁机涩涩的手无处安放,只好勉为其难地陪她欣赏眼前的狗血。
她对他已经没有新鲜感了吗……?
“害……虽然少了些强制爱的乐趣,但我也该满足于此吧,毕竟这就是调教的意义啊。”
戴利克霎时是“如果我犯了罪请惩罚我为什么要罚我吃一树柠檬”的表情。
“咳,公主殿下,你把我的人锁起来,自己在那逍遥快活,没有这么玩的吧?”
白轻雪顺势搂了上来,笑眯眯地戳戳他硬邦邦的肌肉。
终是按捺不住,忍不住将人捞到怀里亲了一口——嗯,还是搬到自己身上最舒服。
“我其实就喜欢舔一点的,好男人他不一定狗,但不狗的男人多半不是好男人啊!”
“你冷静一点,你现在中了我的招,一时意乱情迷而已。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白轻雪一点他的眉心。
可她肤如凝脂的玉手,隔靴挠痒似的触碰他,反而更刺激他心中那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