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茶盯着谢曜洲的眼睛,不自觉点头,反应过来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这么快过来,怕我欺负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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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身无分文,还要养一只无底洞大胃王,没办法,只能一边搬砖一边捡瓶子。”
谢曜洲冷嗤一声,将监视器转播的画面关掉,起身离开房间。
二人视线相撞,彼此嘲弄,又默契十足维持着表面的和气。
“二哥你刚才……”江一茶目光复杂,“你刚才好变态。”
见她板板正正挺直腰,小嘴叭叭个没完,忍不住满头黑线,怀疑自己的魅力,于是用了些力气噙住唇下的细腻。
“什么?”
死亡就是死亡,永不相见才是善待。
江一茶嘶了一声,回想起搬砖算命捡垃圾的一个月苦日子,磨了磨牙。
“……你有没有想过,我有腿?”江一茶挤出‘灿烂’微笑。
江一茶抿唇,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谢曜洲语气凉了些许,“否则,你是想下周一整周陪我。”
“你说,人能死而复生吗?”
与其让大家活在无望的期待中,还不如不给希望。
“你现在挺保守的。”谢曜洲唇瓣擦过江一茶的耳朵,“如果是十年前,估计你会抓着我的衣服,配合我演个柔弱小白花。”
“以前微微变态,现在非常正经。”江一茶义正词严,“你们这种为了找女朋友,扰乱正常治安的大总裁,简直是脑残!”
“二哥和我女朋友聊得倒是投机。”
江天逸笑了笑,将身份掰碎了摆上台面,仿佛在嘲笑谢曜洲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