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留情走了。
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秦拾月看着手中密阁的令牌,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竟浮现出一个儿时的玩伴身影。
那一年,杏花树下,她被一群街头混混围住,瑟瑟发抖、满眼惶恐。
幸而有人护到她面前:“丫头,别怕。”接着便与人厮打到一起。
“哥哥。”
她声音颤抖。
“是么?”
当时幼年她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只知道说一直保护她的人食言了,甚至还暗暗在背地里骂了很久。
秦拾月不知怎么说。
这便是所谓的弱肉强食吧?
有些人身在高位,以为自己就高人一等。
秦拾月往下看了看。
前世看不出顾清欢是白眼狼也就罢了,为什么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人她也认不出来?
想到她之前还各种怀疑花留情的用心,就更难受了:“我竟没认出一位曾经的故人。”
只要还有力气便不会停。
秦镇远说是他们犯了错,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孟润玉见无法阻止,只能是随着她一起走。
“走。”
她问过秦镇远。
她出于愧疚,决定要给花留情这个老板创造点效益,一会儿一定要多输一点。
毕竟她虽然现在有了点银子,可却输不起,浪费一两银子在那里都是会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