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赌场里,一个个都是带着面具的人。
反正自家哥哥,怎么可能会怪她?
一零七.一七二.八六.一零八
大不了……她学小时候哭一场就好了,放下自责感,她整个人都轻松了。
秦拾月没了赌资,于是就在地下赌场乱转,当看到一堆人聚集在一起时,她忍不住问:“前面在赌什么?”
人生总是要分分合合,然后向前看。
于是藐视生死,蔑视一切,甚至将人命当做玩乐的一种游戏。
她很快就将孟润玉的银子全部输光了,对此孟润玉有些无奈:“大小姐,你似乎没赌运。”
秦拾月终于笑了。
在这一刻她忽然想通了,没认出来就没认出来嘛,等花留情回来她就好好道歉就对了。
这话使得秦拾月不自觉皱眉:“未免太残忍了。”
秦拾月想了想便道:“我去找墨香阁的掌柜问问吧。”说完她便走了。
孟润玉想了想:“那估计是故人变化太大,你不认识也属于正常的事情。”
“我……”
因为没了身份的束缚,他们一个个都放开了本性,其中也包括秦拾月。
孟润玉解释道:“就是两个人互打,围观的人押注,哪边倒下就输了。”
很快秦拾月便见到了墨香阁的掌柜的,她约不过三十来岁,画着非常艳丽的妆容。
秦拾月有些心动。
在微凉的风吹过时,空气中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这种人价格其实并不高,关键是卖家放不放人。
“……也不是不可以。”
孟润玉紧跟其后:“墨香阁掌柜的很难说话的,你确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