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行事,仁王宗迟愣住,不解道,“这是干嘛?别闹。”
这个女人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样,说是好听给自己
纳了一院子的妾室,却不是丑就是毫无情趣。
这一看就是席子沄的把戏,外面得了个好名声,院里让自己顿时没了兴趣。
“厄之与皓余混合,可催情,王爷想要解药,就拿厄之来换。”席子沄狡黠的要求道。
仁王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席子殊,虽说她如今有孕,可是也得放着仁王用在别处。
这仁王府后院的女人们,谁进谁死,都是要自己首肯了才行。
仁王无奈,为什么自己跟前儿这些个女人什么时候和双双一般,能大气一些,宽和一些。
就是狠辣也都该长些个脑子,如席子沄这般看似聪明,其实相处几日也知道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
席子沄整日里就是拈酸吃醋,后院女子都是她意义筛选,日后若是自己登基,岂不是反了?
宗迟目光坚定了几分,一把揽过席子沄的腰肢,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她毕竟是个女人,力量悬殊让她动不得半分。
“我还有用,如今府里上下谁不听你,怎么王妃还信不过我?”仁王故意调侃说着,在她身上腰间摩挲着,来来回回几下,只见席子沄顿时目光变得柔软迷离下来。
放下警惕之际,仁王一把夺下皓余。
“谢过王妃了,备了酒菜,晚上好好奖励你。”
仁王得逞后就松开女人,扔下一句扬长而去,留下席子沄在原地娇羞的应声。
仁王出门,将几个小瓶送到几家要紧的大人府上。
他难掩心中的得意,
看到自己反击易如反掌,便是母妃不,父皇依然将自己看做皇位重要的继承人。
再说这些朝臣,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支持的是宗旸,可是当发现自己中毒后,都纷纷倒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