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此事除了仁王,也没别人了。
“看似父皇多器重陈灵,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忌
惮的。”仁王只觉得自己料定,“只要让他知道陈灵佣兵己用,定会出手。”
他望着这座自己期待已久的皇宫,心中无限徜徉,这大殿马上就是自己了,他想象着自己即将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就安耐不住的兴奋。
他的父皇在殿里等待着结束自己传奇的一生,未来的大同是自己的天下,是自己的未来。
“去见见我那命不久矣的父皇。”仁王说着,学着父皇的模样抬手,阁子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
阁子学着昌书的样子,扶住仁王的小臂,走上台阶。
御书房里,大同帝宗政看到在门口站着,此之前,便已经有人来报,仁王调动内宫禁军。
这小子,骨血里多少还有崂山王的一些血脉,看着多么的乖巧恭顺,此刻,也不过是个想要王位的逆子。
“逆子,你也要学老三么?”宗政沉声,语气里带着帝王独有的盛怒。
想到自己的皇三子,也是自己宠爱这大的,为了皇位仍然选择了造反。
身在皇族,造反好像是家常便饭,隔几年就会来这么一次,父不是父,子不是子。
宗旸看了眼自己的父皇,他行了虚礼,这不过是个君臣之礼,而非父子之礼。
“父皇,儿臣宗迟,恳请父皇退位。”
“父皇,这几日可有感到不适,父皇已经中了厄之之毒,若是父皇退位传位于儿子,那孩子愿意奉上解药,父皇仍是太上皇,可与儿子一道指点江山
。”
说罢,宗政笑出声来。
光凭这他这几句话,便知道他与帝王之座还缺乏一段路,这段路叫命。
这命的根本在于,帝王之座是自己要给谁,而不是他想要就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