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瞬时,仁王就明白了。
当即将手边的茶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放肆她!”
而后马上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不是说那个席伶闹得老七和双双不悦么?”
双双?他叫的可真亲密。
这句双双让席子沄心中似是有团火在燃烧,烧的她五内都快出血了。
压着一阵阵的痛意席子沄接过话道,“王爷试想,若是武烈将军都站在了章王身后,他再蓄意捏造一些王爷的错处来,那王爷只怕就再也无缘储君之位了。”
闻言,仁王宗迟厉色看过去,她说一些错处来。
是啊,如今危机重重,凑着父皇对自己还没有彻底失望,必须要父皇立储了。
看着仁王的目光变得坚定了些,席子沄又言,“母妃还在天上看着我们呢,看着我们为她争得追封。”
仁王手上的茶盏在听到“母妃”二字时,便是控制不住的战栗,等他感受到茶水溅出来,惶惶不安的将茶盏放在桌案上。
当即起身。
“我现在就去联络那些朝臣,要他们明日就向父皇谏言立储之事。”仁王说着,随后又走到身后的博古架上。
上面安静的一个黑金雕花的麒麟兽木匣子里,仁王拿出一个瓷瓶。
席子沄认得出,这是厄之。
“若是有说不动的,便只能下狠药了。”
席子沄看得出,这个男人是被自己说动了。其实她还有未说之言,王爷与其将这药用在臣子上,不若用在陛下身上,毕竟陛下已经年
迈,若薨逝了,可解决不少问题。
此刻,这想法也在仁王脑子里不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