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琛打完人后,恶狠狠的警告了刚刚还在嚣张不完作威作福的乔安初:“你给我安分点,再乱踢我可是还会再打人的。”
“呜——”刚刚才挨了揍的乔安初,又被夏侯琛连着凶,她瘪着嘴巴委屈极了,刚想开口哭,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夏侯琛又提前一步猜中了她的心思——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丢到地上让你哭。”没错,他又凶巴巴的剥夺了她哭的权力。
被夏侯琛这么一恐吓,乔安初自然是不敢哭了,她咬着嘴皮把刚要嚎出的眼泪又全都憋了回去。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绝对是我见犹怜,只不过夏侯琛看不到。
在亭子里的陈启无比同情的看着乔安初,就这么的被夏侯琛给扛着走了,他心里一阵感慨:这琛总在工作时就那么铁腕,到了男女关系也是相当的粗暴啊!
感慨归感慨,感慨完了他一回头便瞧见已经喝的不省人事的陈子珊了,望着凉亭的小桌子上摆着七八瓶的空酒瓶,陈启的内心也是很容易崩溃的,又要照顾陈子珊了,一想起照顾陈子珊,陈启的肋骨就隐隐作痛,他是怎么都忘不了上回把陈子珊从死胖子手里救出来后,被陈子珊打的那顿。
那会陈子珊下手可不清,想想他就觉得身上肉疼。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自打他认识了陈子珊后,他的小日子就没舒坦过。
不过抱怨归抱怨,夏侯琛现在已经带着乔安初走了,他又不可能真的丢下陈子珊不管。陈启叹了一口气后,认命的将趴在亭子里的陈子珊给抱了起来。
哎!这都是命啊!抱着陈子珊一边往公园外走,一边感慨到。
夏侯琛扛着乔安初走了好一会后,在他肩头老老实实呆着的乔安初开始感觉有些不舒服了。原本喝酒的时候她就喝急,而且又没有吃东西垫胃,现在被夏侯琛倒挂在他肩上这么颠走了一会后,乔安初满腔的酒水混合着微酸在胃里翻江倒海,加上脑袋向下的倒挂血液全涌到了脑袋顶,这让乔安初感到很不舒服:“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头好晕,好想吐啊!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听到乔安初和刚刚嚣张跋扈的语气不同,此时的她几乎是在恳求,夏侯琛明白这丫头是真的不舒服了。想到从这里走到他车停的地方还有一会路程,夏侯琛又担心把乔安初放到地上后这丫头又撒泼,于是他停住了向前走的脚步,然后把肩膀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托举起来,然后将其打横抱起。
夏侯琛突然将肩上扛“麻布袋”转变成怀里搂的公主抱,这么大的转变让乔安初的心头也跟着漏了一拍,可就在她粉色少女心刚刚起了萌芽即将泛滥的时候,夏侯琛冷冰冰的声音一瞬间戳破了所有的粉色泡泡——
“你最好给我憋回去,你要是敢吐在我身上你就死定了,我会把你扔到山顶上去喂狼。”
刚刚才对夏侯琛有了一点点好感转变的乔安初,被他这么一威胁什么好感都变成了哼之以鼻的泡沫,乔安初没好气地回敬他:“你怎么能这样嘛?你以为我能控制我想吐还是不能吐啊!而且湘城哪里有狼,你不要以为我没文化。”
“还有精神和我耍贫嘴,看来是不会吐了咯!那要不要继续被到我肩膀上呆着?”见乔安初抓着自己的语病出言讽刺,夏侯琛一个利刀眼神飞过,吓得乔安初浑身一颤冷汗出来了。
夏侯琛这人真不男人,只知道威胁人,乔安初心里想,但又怕他真的把自己挂起来,所以赶紧怂包的用手捂住嘴巴:“我不说话了还不行么?”
看着乔安初不再说废话了,夏侯琛满意地抱着乔安初大步流星的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了。而在这个过程中,乔安初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她死死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放像是在憋着一口气。
所以一等到夏侯琛把她抱到车子旁,她就挣扎的从夏侯琛的怀里跳下来,向前两步小跑蹲在花坛旁的树墩前,对着树桩大吐特吐起来。
不一会从乔安初口里吐出来的呕吐物的酸臭味就随着夜风在小范围的扩散开了,夏侯琛极度嫌弃的别开头捏着鼻子走的远远的。
“你看看你哪有个女孩子样,大半夜的一个人喝到吐,你到底是喝了多少?”
而我们的当事人在用尽心肺之力大吐特吐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吐空了,她把脑袋倚这大树桩,然后缓缓地坐到了地上,一声不吭的调整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