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跟左泓没关系,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谁?”
柳梓不好说是堂姐打的,姐妹关系糟糕成这样,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咱们赶紧走吧!”
左太太没有跟她争辩,是不是儿子打的,等找到人问问就知道了。
她觉得儿子应该不至于打人,他发泄情绪的方式向来只有一个——挖煤。
但是如果不是儿子打的,这么短的时间里,柳梓又跟谁发生了冲突?
又是谁会扇她耳光呢?
多好的小姑娘,活泼开朗,娇俏可人,她都恨不得这是自己亲闺女,怎么还有人舍得下这么重的手打她的脸?
柳梓自己倒是不怎么在乎这个耳光了,她报了仇,心里很痛快,更何况她跟柳樱积怨已久,已经不是一个耳光两个耳光的问题了。
她就是有点儿担心左泓。
所以在去机场的路上,左太太问他们俩吵架的事,柳梓到底还是实话实说了。
她其实还是没怎么摸清左泓的路数,所以有点儿愧疚的道:“他可能不喜欢我碰他,说我再碰他就剁了我的手,阿姨,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有这么严重的洁癖。”
左太太听的目瞪口呆!
儿子哪儿有洁癖啊!
他挖煤把自己弄的跟块儿煤炭似的都不嫌脏,怎么柳梓碰他一下,他就发这么大火儿?
怪不得一回家就洗澡,而且连衬衫都扔了。
这可愁死个人了,不让女朋友碰算怎么回事啊,难道儿子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疾?
左太太跟左百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