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无精打采的窝在旁边的沙发上。
“啧,你咋又这样半死不活的?”向长生推了推人,“起来起来,说事呢,年纪轻轻的怎么能这样?咱们要打起精神来,朝气蓬勃的才行。”
“你们说的事跟我又没啥关系,我睡会儿,咋了?有事再叫我呗。”
无语的翻了个身,这些人聊的天她也听不懂,也不感兴趣,也和她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也不能不听啊,赶紧起来听着。”
向暖直接被拎了起来,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
背挺的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背后像老虎钳子一样的手,死死的抵住了她想靠到沙发背上的腰。
向暖:“……”
家人们谁懂啊?坐沙发上不靠在靠背上,多痛苦的事情啊,忍不了一点。
向长生非常满意这个坐姿,年轻人就是得这样,坐的板板正正嘛。
冯老爷子对两个人的行为不予置评,只是无语的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自己的。
向暖坐了半个小时,也没聊到和有她关的东西,迷茫的挠了挠脑袋,“不是,你们把我留在这儿到底是干啥呀?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我都听不懂,也和我没关系啊。”
人都困迷糊了,东倒西歪的,昨天晚上干活去了,上午还想补会儿觉,就被一个电话叫到这儿来了。
聊的都是国家大事,她坐在这儿真的合适吗?
“哦,对了,你不出声都忘了安排你。”老爷子点点头,“郁欢,你带着她出去把你写的稿子给她看一眼,你们两个再核对一下。”
郁欢点点头,“小向同志请你跟我到这儿来。”
两个人去了另外一个角落,翻开了一个本子。
上面记录着向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能对外说的就写在这上面,不能对外说的就没有写。
“小向同志,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哪些需要填上?哪些需要划掉,你都可以和我说。等确定好之后,您的发言稿就需要我来写。”
郁欢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同志,说话的时候仿佛含着糖,听的人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