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没了,我信不信你并不重要。”
孟廷舟不再看她,孤身陷入黑夜。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姜时晚有一种失去重要的东西的感觉,她情不自禁地哭喊出声:“二郎。”
听到呼声,黑夜中的背影似是停顿了一下,但仅仅是短暂的一下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孟廷舟走的很快,耳边刮来寒风,割得人生疼。
原来最失望的时候不是愤怒,不是冷漠,而是不想再面对。
云裳歇斯底里的声音响彻在都督府,紧接着传来姜时晚的恸哭。
这些动静,各屋的人心思各异。
陆锦想要去找姜时晚,被陆峥拉住:“她刚小产,身子还很虚弱,加上红花的事不清不楚的,这时候还是让她冷静一下好。”
陆锦痛心疾首:“怎么就突然发生这样的事,这可是她和都督的大喜之日啊!”
孟疏翊听到姜时晚的哭声,知道事态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八九不离十地发展了,心满意足地吩咐人吹灭灯烛躺下就寝。
燕锦曦看到阿别烈一只凝神听着姜时晚那边地动静,嗤笑一声:“没想到大王对他人之妻如此上心。”
被看穿了心思的阿别烈难得不生气,只是想到美人伤心过度竟有些心疼。
“怎么?心疼了?”
阿别烈皱了皱眉头:“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
见他真的是等着急了,燕锦曦顺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哄劝道:“你看上别人的夫人,想得到人家不得想个法子减少自己的错误吗?”
“你有什么主意?说给本王听听。”
燕锦曦随机附在他耳边一阵絮语。
阿别烈听了以后先是皱了皱眉,随即点点头:“你们大燕的人真是心思重,弯弯绕绕的费尽心思。在我们突厥,只要男人喜欢,就没有打架绝不了的事。”
燕锦曦简直不想花时间跟这种蛮夷之人作过多的解释。
她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突厥和都督府保持友好的关系。”
阿别烈忽而一笑,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坏笑道:“难道你不想让突厥和大燕保持关系吗?”
想到执意送自己和亲的皇兄,燕锦曦的心里说不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