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突破，成为了“女冠”途径的阶段三，“天命玄女”！

“小婵，你晋升成功了。”

一道沉稳醇厚的嗓音，传入耳中。

谢小婵回过神来，发现原来是亓竹早已从浴池内出来，盘坐在玉塌上，一身古典宫装，姿态雍容，威严无比。

谢小婵不敢怠慢，急忙行了一礼才道：“回禀师尊，弟子幸不辱命，已经成功晋级为……”

不等她说完，亓竹便揉着眉心，挥了挥手打断道：“成功了便好，既有三阶修为，你已勉强可遵循前人痕迹，行走天下，记住要勤加修炼，不可怠惰，更不可堕了我们女虚宫的名声。”

“是！弟子谨记师尊教诲！”

谢小婵低下头，微不可觉地蹙了蹙眉。

师尊好像很疲惫，不是很想搭理我的样子……

嗯，这也正常，师尊为我护法这许多时日，想必也是有所损坏，她心性高傲，身为长辈，自然不能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想到这里，谢小婵又是感激，又不敢多打扰，当即相当“贴心”地以需要巩固境界为由，在师父允许后离开，快步退出洞府，前往自己的住处。

看着匆匆离去、有史以来实力最低、“资质最佳”的女徒弟，亓竹的眉心的疑惑不加掩饰地露出。

她抚摸着腹部，脸上略有羞耻地喃喃自语：

“谁留下的提示？”

“她怎么知道……知道我最近身受暗伤，月经失调？”

“难道这比我原本推测的后果的更严重么？”

“能让我无法感知，究竟是谁来过？难道是神降？”

“可是我并未布置仪式……”

一声声疑惑，在山洞里默默回响，宛如神秘的低语。

最终，化作一声感慨的呢喃：“唉，子母河的鬼婴传说……”

……

……

蓬莱，白玉京中，12号下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