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花果山，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如果可以，当然想放出来。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姜玉婵也猜到了什么，脸红红的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师尊再见面。

“师尊，弟子一定会照顾好花果山，一定会努力修行，不负师尊厚望。”

“嗯，待为师回来，与你们逍遥天下。”

这只是他想轻松一下调笑出来的承诺，结果姜玉婵俏脸更红了。

“我等你”

孙鸣脸也红了，点点头，然后离开了花果山。

如今十方大界的消失，四方寰宇已经一片黑暗，唯有远处若隐若现的黄白色的混沌天光，天地间重现了一片混沌。

下一秒手中出现了神职令。

琉念浮现在了他的身边，如今她不似以前的虚无，而是如同真正的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俏脸上惊喜复杂的交加。

“大人~”

“我要去那渊，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只有一个，向着混沌深处。”

“这样就行了？”

“嗯，渊本是阴气分化的世界，只要走出混沌，便是渊界。”

“感情这混沌只是渊的冰山一角？”

“可以这么形容，大人，此去尚不知未来，小魂会时时刻刻保佑大人，也多谢大人，为这天下苍生。”

“嗯。”

孙鸣收回了神职令，然后向那黄白之光飞去。

现在他身为圣人，几乎一念间横跨诸天，但那黄白之光始终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