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会受不了他对谁都好。
江应聿回想起来,真的是自己太年轻,说话很慢,像是在回忆:“我那时和你说我可以改,我的确改了,有异性的场合我都不去,有时间就陪着她,但她和我说,这样是困住我,我本不是这样的人。”
他现在都记得云欲晚和他说的话。
你跳伞滑雪跑酷蹦极,去过北极,进过热带雨林,全世界各地都有朋友。
你本来就是一个爱好自由的人,如果我现在要求你不和异性朋友交往,以后就会要求你戒断所有社交,我会要求你穿我要你穿的衣服,陪我看我想要你陪我看的电视剧,用这种剥削的方式,从一个自由的你身上得到安全感,这不是爱该有的样子。
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江应聿逐渐想到,以前她能和温仰之在一起,可能她要的安全感,温仰之恰好能给她,他就可以做到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她。
而自己要花大力气才能成为和她兼容的伴侣。
江应聿接过温仰之递来的茶杯,轻轻落下:“你们其实很合适,因为你爱她的方式是她最想要的。”
很可惜,他不是这个人。
“君子坦荡荡,不蔽人之美,你和我说这些,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帮助。”温仰之抬手拿杯子,轻轻碰他的杯。
两人把茶释怀。
晚上云欲晚刚把轻轻哄睡着,温仰之就进来了。
她起身要去叫照顾轻轻的阿姨进来,温仰之站在走廊里,她走左边,他就挡左边,她走右边他就挡右边,他像座大山一样挡在面前。
云欲晚抬起头质问:“想干什么?”
温仰之顺手把她落到胸前的头发往后拨:“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面无表情:“谁喜欢你,别自作多情。”
温仰之悠然反问:“不喜欢我,回来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当天晚上就开了房找我?”
她毫无反应,只是无情:“太寂寞了。”
温仰之淡淡:“两年都没有寂寞,一看见我就寂寞。”
云欲晚无语白他一眼。
她还想过去,温仰之直接把她抱起来,上楼抱到自己房间。
云欲晚被他丢到床上,她手撑着支起身,嘲讽他:“你这段时间学我学得还挺爽的,怎么不学了?”
温仰之淡定反问:“你不是在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