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欲晚明白了:“她汉语和英语还不太能互译,不知道爸爸就是y的意思。”
不管怎样,温仰之都高兴,这是轻轻第一次叫他。
赵琴也不知道自己无心插柳,才知道轻轻还没有叫过爸爸。
轻轻用力抓着他短短的头发:“y.”
温仰之却一点不生气:“嗯。”
轻轻又响亮地叫了好几遍,像是很兴奋,温仰之兀自开心。
站在旁边的云欲晚用指节轻刮轻轻的婴儿肥:“轻轻在欧洲的时候,经常听和她一样大的小孩叫y,她以为只要想叫就可以,叫我的下属,叫我的合伙人,叫来看我的朋友,但大家都和她说不是她y。”
温仰之看着轻轻,却有浅淡的心酸泛上来,也许不止y这一件事,如果从轻轻出生他就陪着,很多遗憾可能不会有。
轻轻很高兴地一直叫y,她叫得越响亮越高兴,看着她稚嫩的面庞,温仰之心里的感觉越难言。
小孩子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大人心里却难受。
温仰之试图增加自己的存在感:“爸爸抱你去看看爸爸妈妈的房间好不好?”
“好。”轻轻露出洁白莹润的小小乳牙。
温仰之抱他去云欲晚的房间,轻轻好奇地看来看去,用小手压在她透明的首饰抽屉上,抓云欲晚的公仔。
进了温仰之的房间,轻轻都没什么兴趣,直到发现角落有一只海獭玩偶,她指着海獭玩偶叫:
“鸽鸽!”
那个海獭玩偶是温仰之以前养的海獭一比一做的。
轻轻却觉得像妈妈养的小海獭,轻轻小碎步跑过去,抓起那只小海獭。
“鸽鸽在这里。”
温仰之好奇:“那只海獭你不是才养了没多久,轻轻对海獭有这么深的感情。”
云欲晚闲闲的:“谁告诉你养了没多久?我养了一年多,比轻轻还大一点。”
温仰之意外:“那祝弄璋发帮朋友领养海獭的动态?”
她抱胸懒散靠着他房间的门框:“我怎么知道她给谁弄的?”
温仰之眉宇似有雪山融化,那海獭的确是她念着他才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