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摆在面前。
我哪里是什么旺夫旺子的,想来一早董嬷嬷便得了沈煜的吩咐才那般说的吧。
说我旺夫,我名义上的夫君周承运已经被我弄死了。
与我有婚约的,除了沈煜还剩一口气,旁人都死了。
我还真是个灾星。
咽下眼泪,想到野郎中,我赶忙起身朝外跑去。
野郎中已经进了城,我命兵士们四处寻找,终于在一家医馆寻到了刚找到活计的青年。
不知他姓甚名谁,之前未问,此番倒是要问问了。
青年小脸一红,道,“马牛。”
我一阵剧烈咳嗽,着实被他这名字给惊到了。
不过,叫什么名字不重要,能救命才是真的。
当初若没有他,夏景淮必死。
将他带进宫,让他给沈煜把了脉。
他挠了挠头,道,“外伤好医,只是他还中了毒,是西域那个什么毒。”
“哦哦,那个千日魂飞。”
我顿时惊醒,这不就是我给苏墨和周承运下的毒吗,解药我早先给了沈煜,另一份在娘那里。
那沈煜的毒是谁下的?
娘?
不可能!
娘不可能让豌豆早早便没了爹。
我忙问,“在樱桃镇时,你为何不说?”
马牛又挠了挠头,道,“您没让我给他把脉。”
“此毒,你可能解?”我正色道,“解了毒,朕封你为侯爷,如何?”
“这个,我只能试试,有些草药,未必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