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了蛊吗?”
“是!”
“对!”
“对!”
“……”
几个人异口同声。
“我这次睡了多久?”栗酥问。
郁时霁说:“差不多四五个小时,现在还是我们结婚的这天。”
栗酥抬起手,在脸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疼得她龇牙咧嘴。
“原来是真的呀,大叔的新郎服都没换,胸花还在身上,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栗玄站在一旁,别过头去,不住地抹眼泪。
郁时霁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圈和眼睛都通红通红的。
“你们都哭了?明明是好事唉!师父,一把年纪了,让张道长看见你哭成这样,该笑话你了。”
栗酥说着,自己眼圈也跟着红了起来。
栗玄抹了抹眼泪,说:“是好事,谁都不哭。”
话是这么说,他的眼泪反而越流越厉害。
几个人又哭又笑的。
终于,悬在栗酥脑袋上的那把剑,解下来了!
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担心栗酥过不了二十岁生日了!
这一刻,是栗酥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