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个月后,郁老爷子就发现了栗酥的异常。
他见栗酥好像总是犯困,还没什么精神的模样。
还专门找了郁时霁教训了他一顿,告诉他注意栗酥的身体,不要没有节制。
但很快,郁老爷子就意识到,栗酥的状态太差,差得不正常。
有的时候,正在下棋,栗酥甚至就能直接睡过去。
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郁老爷子把郁时霁和栗酥两个人叫到书房。
他神情严肃,目光在栗酥和郁时霁脸上来回游走。
“你们两个,谁先说,酥酥到底怎么了?”
“……”
“……”
郁时霁和栗酥相互对视。
还没来及开口,郁老爷子又说:“先说好,要说就说真话,别想糊弄我,如果你们不说真话,我现在就让人上山,把栗玄叫下来,让他来!”
郁老爷子平日里对栗酥都是笑呵呵的,肃杀的气质掩盖在笑意中。
可真的严肃起来,比郁时霁还多了几分压迫感。
栗酥轻叹一口气。
她知道,瞒不住了。
如果师父真的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郁伯伯,告诉你就是了。”
她说:“郁伯伯,您应该知道,师父给我定的这门娃娃亲,是为了给我续命……是因为我中了蛊,如果不解蛊,身体就会越来越差……”
“不是说,有了他,就能好起来吗?”郁老爷子“腾”地站了起来。
栗酥说:“是好了点,压制了些,要不然,我就会随时晕倒,现在只是身体虚弱点,还是要解蛊。”
郁老爷子看看栗酥,又看看郁时霁,问:“怎么还没解?是……解不了?”
栗酥轻轻摇摇头,“暂时还没找到解蛊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