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个字,顾寒安就近乎缴械投降。
他将季幼笙搂入怀中,轻声安抚。
“怎么了这是?”
“莫非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季幼笙张了张嘴,无数想说的话在嘴里绕了个圈。
最后讷讷低下头来。
“我父兄他们、当真是被冤枉的。”
“我觉得他们十有八九就如你所说,是朝堂斗争的牺牲品。”
“而且我还发现了他们与靖王旧部通的信。”
季幼笙信任顾寒安,一股脑的将东西全都翻了出来。
平放在顾寒安的书桌上,就像倾尽所有依赖。
顾寒安纵使早就知晓有这么一份证据。
但再看一次,仍不免心中震惊。
他微微松开季幼笙的手。
让季幼笙恢复些许自由身。
才淡然道。
“你,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恩。”季幼笙认真点头。
“我想全力以赴,给他们报仇。”
顾寒安试探问。
“纵使付出任何代价,也不足惜?”
她肯定点头:“是。”
不过迟疑一瞬,又问。
“夫君,我们和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