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即便有鸩羽千夜，也不可能成功。”

韩非苦笑道。

天幕中卫庄之所以能够短短两天就毁了墨家三百年的圣地，多少有些运气成分。

当时巨子并不在机关城。

没有人主持大局，才让卫庄找到了机会。

还有是当时端木蓉被盖聂的事情扰乱了心神，否则鸩羽千夜瞒不住这位医仙。

一旦开闸换水，鸩羽千夜就无可奈何了。

而如果强攻，就算把流沙现在招揽的一万军队全部搭进去可能都没有水花。

这就是机关城的可怕。

如果嬴政轻视了机关城，会吃大亏的。

但嬴政的身边有盖聂。

即便嬴政昏头了，盖聂也会从旁提醒的。

更何况，

偌大一个秦国，还找不到一个清醒之人？

与韩国的死气沉沉不同，秦国是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这样的国家不会缺少人才。

……

消停了不到半年，秦国的动作又让天下人的目光统统集中在了墨家机关城。

与江小白分析的一样。

秦国并未指挥大军前来，而是派来了使者。

李斯，盖聂。

一文一武，是嬴政最得力的两个人。

具体谈了什么，外人无从得知。

但离开的时候，盖聂手中的剑换成了渊虹。

不对，这会儿还是残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