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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剩下盛行简一个人在疗养院中。
百无聊赖下,他看着眼前的画板。
是颜润给他找来的画板,这几天一直在教他画画呢。
想到颜润,盛行简勾了勾嘴角。
“扣扣——”
“盛先生,有一位叫白怜的女士说是你的母亲想见你。”
盛行简愣了,母亲?
“让她进来吧!”
他倒不是对这个母亲有多少期待,不过想再看看她还有什么想对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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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怜背着包走进来。
看着穿着一身病号服的盛行简,旁边居然摆着画板?
冷哼一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你倒是过得舒坦!”
盛行简:“……”
白怜看着他这幅风轻云淡的模样,只觉得心里一股火气涌上来。
白怜怒气冲冲,指着盛行简:“你自己在这里过得舒服,有没有想过我?”
盛行简:“我为什么要想你?”
白怜:“我是你妈!”
盛行简冷笑:“妈?你觉得你合格吗?”
白怜:“…………”
盛行简:“……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个陌生人,或者说比陌生人不同的……对你,我只有恨!”
白怜扶住了沙发,才不至于倒下去,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儿子居然这么……
她想到这几天的东躲西藏,这几天身无分文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