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死了!快把窗关上!”
些许寒风漏进,陌悠然下意识地拢了拢裹在身上的斗篷。
“砰”的一声,窗户被关上。少年回头看了她一眼,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没用。”
“本殿只是怕冷,哪没用了。”陌悠然当即反驳,她拽着少年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身边挪,一边打了个哈欠,“本殿昨晚没睡好,有点困,你过来让本殿靠会。”
少年没吱声,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感觉自己右侧肩膀一重的时候,他身子倏然一僵,双臂绷紧,袖中的手紧紧攥起,双目始终平视着前方,不敢乱瞄。
就这样,他僵了一路,女子则在他肩上舒坦地睡了一路。
今日早朝才开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宫人突然闯了进来,十分焦急的模样。他身上挂着专属凤后寝宫翠椒殿的穗子,因此,没人敢拦住他。
“太女,太女!不好了!凤后…凤后他出事了……”
“什么!”坐于帘子后方的萧浅鸢一听这句,当即变了脸色,站起身质问道:“父后他出了何事?”
朝堂内的大臣也十分惊讶,纷纷注视着那位宫人,殷切地等着他的回答。
那个宫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才吐出一句,“凤后…凤后他不让奴公然说,还需太女您亲自过去查看情况。”
萧浅鸢心中挂念着秦烬的身体状况,不仅因为这个男子是疼她爱她的父君,更因为他在她接下来计划中扮演着一个至关重要的角色。所以,她此时根本无心继续处理朝堂上的政务。
“今日早朝到此为止,散朝!”
一甩衣袖,她直接从隐藏在帘子后方的暗门离开金銮殿,刚才那位侍人连忙诚惶诚恐地跟上。幸好五殿下萧浅阳此时不在朝内,不然他一听自己父后出事,定也会闹出一番动静。
众臣见无自己的事情,便纷纷散去,有的三三两两地走在一块,一边走,一边悄声揣测着凤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萧浅嫣也耐不住好奇,回身见着陌悠然往外走的背影,她连忙上前从后面一把揽住其肩头,覆在她耳畔悄声询问道:“九皇妹,这该不会是你耍的花样吧?”
“三皇姐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陌悠然不承认。
“最近凤后就得罪了一个容君,而能为容君出气的只有九皇妹你不是么?”萧浅嫣不太相信,妖冶的眼角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能为容君出气的只有我这个当女儿的是不错,但凤后最近就得罪了一个容君这点我非常不赞同。”陌悠然反驳。
“怎
反驳。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