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与傻柱拌拌嘴,有时候俩人又合起伙来挤兑起二大爷刘海中,权当一个乐趣。
至于刘海中,这位曾经在院子里上蹿下跳、不可一世的人物,也因为犯了错误被撤去了小组长的职务。
这一打击对他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或许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任时得罪了不少人,如今的他变得异常低调,行事也谨慎了许多。
从此大院里也少了几分争执,多了几分安宁。
这些年里,后院那位年迈的聋老太太,岁月不饶人,去年经历了一场重病,虽侥幸脱险,但身体已大不如前,日渐衰弱。
她的身影,在多数日子里,都隐匿于后院,鲜少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聋老太太卧床期间,易忠海夫妇与傻柱夫妇轮流承担起照料她的重任。
那段日子,老太太的病情一度危急,仿佛随时可能离去,但她命太硬,竟奇迹般地挺过了难关。
据刘之野的乐观估计:“这老太太,估摸着再活个十几年不成问题!”
提及易忠海夫妇,自与刘之野关系回暖以来,他们的命运似乎也随之拨云见日。
这对夫妇不仅有了儿子易援朝,解决了晚年依靠的忧虑,更令人欣慰的是,易援朝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孝心与才华。
从小到大,他愈发出类拔萃,在军旅生涯中更是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成功考入军校,成为他们这批知青参军者中,首位通过个人奋斗实现军校梦想的佼佼者。
乐的易援朝夫妇,每日皆是笑靥如花,而刘海中则暗自腹诽,心中不满易忠海处处压他一头。
当然,怨气最为深重的并非他,而是贾张氏,她时常怒不可遏地咒骂:“凭什么?就他们家的孩子能风光入伍,而我家的棒梗却只能在那穷乡僻壤里啃黄土?”
“这岂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她的言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慨。
确实,这院落中,棒梗那一批响应“上山下乡”号召的孩子们,除棒梗外,男孩子们纷纷投身军旅,而女孩子们中的佼佼者闫招娣,则被分配至国棉厂,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工人。
唯独棒梗,仍在北那片贫瘠的山沟里,日复一日,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苦劳作。
去年,小当重蹈了他哥哥的后尘,同样踏上了前往北插队的路。
贾张氏看着别人家的孩子,纷纷有了出息,只有自家的孙子孙女还在乡下吃苦,她的心里能平衡才怪呢!
这份失衡让贾张氏的日常言语间多了几分尖酸刻薄,阴阳怪气,难以捉摸。
然而,院内其余家庭皆是一片和谐,他们忙于自家的幸福,无暇顾及贾张氏一家的纷扰,自然也不愿多加理睬。
提及秦京茹,她近期正与一位厂内干部情投意合,全身心投入于自己的婚姻大事筹备中,对于贾张氏的破事,她已无暇顾及,索性选择了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