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瑛看了看窗外,冲我摇了摇头,“听话婉婉,别下床。”
“哦。”
我说着垮了脸。
邓瑛有些无奈,只好一边系带一边走到我面前,“除了鸭子,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应天府前面的烤油饼!”
“太油腻了,你在吃药,不能吃多了。”
“那清波馆后面的烧鹅。”
“要给你炖鸭子吃,鹅的话……”
我打断他道:“那你说我能吃啥。”
我说这句话时候是看着邓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没有管理好,反正他愣了愣,系了一半的带子就这么松掉了。
接着我们两个人都刻意地清了清嗓子,异口同声道:“你身子还没好。”
这诡异的默契简直要命,谁知下一句也莫名其妙地合上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管我们是什么意思呢。
反正我看着他硬着脖子走出去,提着鸭子回来的时,都还没有松开。
这个和我一起生活在大明的人,比我会照顾人多了。
我回来后一直在养病,大多时候都帮不上什么忙。
但每当他挽起袖子来做家务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叫我。
“婉婉。”
“啊?”
“你在做什么?”
“在坐着吃瓜子……怎么了。”